Tuesday, June 18, 2019

关于人民(续)

"大自然为人类的身高设计了合理的尺度,而逾越了这个尺度就会造就巨人或侏儒。同样,一个国家也有最为合理的尺度。过大会疏于管理,反之则难以自保。"

这是《社会契约论》第二卷第九章。这个题目不是我起的而是卢梭的原标题。下一章还会把"关于人民"这个题目再续一次:)。

正如上面的引用一样,在这一章里卢梭讨论的是国家的规模问题。先从结论来说,卢梭认为一个最好的国家既不能太大,也不能太小,而应该保持适中。

为什么一个国家不应该太大呢?

一个幅员辽阔,人口众多的国家的问题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。一是庞大政府机关带来的重负;二是政府效率的低下。

"正如压起置于杠杆长端的秤砣需要很大力气一样,距离让行政变得非常困难。"

卢梭这样形容治理一个大国的困难之处。要治理一个幅员辽阔,人口众多的大国就需要更多的行政阶层:村,乡,县,市,州,省......。毋庸置疑,这些各层的行政单位的支出都得由人民来负担。层次越多,负担越大。在相同的生产能力的情况下,人民在多层大政府管理下的负担肯定会大于单一的行政管理。当人民疲敝于支撑庞大的行政机关,自然这个国家就没有气力去应付突发的紧急事件了。

接下来看一个大国的另一个问题:政府效率的低下。这个问题不难理解,地方不一样风土人情也不一样,甚至民族文化,以及随之而来的价值观也不一样。形成共同体的一般意志当然也不容易了。换而言之,用一种法律去管理不同地域,不同文化,不同种族的人民是非常困难的 。

那么,对不同的地方适用不同的法律不就可以了吗?那样不行,卢梭说。因为那样会造成混乱,特别是当地域融合发生的时候,比方说两个地方的人民通婚,由于法律不同,有可能大家甚至不知道婚后财产的归属问题。

以我的理解,对于大国的困难,一言以蔽之,就是很难整合人民中多种多样的文化和价值观。

另一方面,国家也不能太小,否则无法自保。卢梭认为每个种族都有吞噬周边种族而扩张自身的"惯性"。一个种族要想生存,就要有足够大的规模从而与周围的种族在力量上保持平衡。这里的"种族"在原文中就是"人民"。

对于国家的规模,卢梭用下面这段话做了概括:

"很难来判断什么样的国家规模是适中的,我们只能说:

收缩是内在和绝对的,是主要的;
扩张是外在和相对的,是次要的。

相比起一个广袤国土所带来的富饶资源,我们更应该注重一个好政府所产生的活力。"

今天,就写到这里了。

Thursday, June 6, 2019

关于人民


这是《社会契约论》第二卷第八章。这一章的主题是法律的受众——人民。

坦白地说,我没能理解卢梭在这一章里描述的内容。在这一章里他如同一个先知一般叙述着一些神秘的结论:


  • 法律要与人民的开化程度相符。很少有人民能够承受完美的法律。即使有,也最多只是在其某一阶段;
  • 赋予人民以法律既不能在固执不化的"老年期",也不能在懵懂的"婴儿期",而只能在在"壮年期",否则就注定会失败;
  • 也许革命和战火能够让一个国家恢复活力,但那只是在特殊情况下。当一个已经开化的国家的政治精力耗尽之后,革命也无能为力。这时人民需要的不是解放者,而是主人。("自由的人民啊,请你们记住这个定理:'自由只能获得一次,一旦失去将再不复得!' ")

尽管最后卢梭试图用彼得大帝的例子来说明他的观点。但我仍然没能理解他的论断从何而来:( 

暂且就这样吧!

呵呵,今天就写到这里了。